翎浣很帅气的撩开衣衫，豪气的坐下。
一坐下，他就盯着她看，似乎要将她看透。
凤夜却没准备搭理他，只是一味地低着头，喝酒，吃菜。
“我来了很久了。”
“嗯。”凤夜不抬头。
“比你来得早，看着你很久了。”
“哦，是吗？”
翎浣盯着她半晌，她脸上一直是那种淡淡的表情，丝滑他们是仇人一样。
嗯，其实可以说就是仇人吧。
“其实我比较奇怪，我的身份……”
“我早就怀疑你了，你应该知道。”凤夜抬起头，“我一直在想，既然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么，会不会曾经认识呢，我一直想……”
“所以，被你想到了？”翎浣低声笑起来，抿了一口酒。
“是。”凤夜点点头，四年前她就想到了，“你应该是追了很久的小警察，不过那个时候追我的警察太多，我记不清……”
其实她不是记不清，而是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万千警察中的其中一个，她能想到，真是奇迹。
“我一直想杀了你。”翎浣放下酒杯，看着她，“杀了你，也许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