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只有自己闲暇时间画画解闷,而不再流传于世了,也令世人感叹不已,既是可惜,也是遗憾,那些没有福气买到她的画的人,后悔莫及,而那些有缘买到的,则是欣喜若狂,若是绝笔之作,那价钱上不知道要翻上多少倍。
“这一趟玩的开心吗?”凌墨烟笑着从画案边绕了过来,走到北灵萱身前问道。
北灵萱这才露出了笑容,调皮地回答道:“你猜!”
“这丫头,出去一趟也没个长进,还是这么淘气,来,快坐,今天刚烤了一只羊,咱娘俩喝两杯。”
说着,凌墨烟从书架上取下一个酒坛,还有两个杯子,而北灵萱则是麻利地将靠在书架前的一张桌子搬到了烤羊旁边,之后母女俩分别坐在桌子两端。
北灵萱拔开酒塞,先给凌墨烟斟满一杯,然后也给自己倒满。
“娘,我敬你一杯!”北灵萱给凌墨烟端起酒杯。
凌墨烟爱怜地看了北灵萱一眼,然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北灵萱又从怀里摸出一把锋利地尖刀,麻利地片下几片烤羊肉,递给了凌墨烟。
吃喝了一会儿之后,凌墨烟忽然问道:“这次去中原,好玩吗?”
北灵萱用手擦了擦溢出肥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