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爷和少奶奶了。”
那管家笑了笑,便离开了。
关紫渔一边回到房里,一边将包裹放在桌子上,而后觉得有些困了,便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胡震山把关紫渔叫到了书房里,而后说道:“紫渔,我昨晚想了又想,觉得你在我这里不方便,也不安全,依我看,不如你离开川府境地,到外地去躲一躲。”
关紫渔也不是傻子,从这话里也听出了些许味道。
“胡伯伯,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觉得我这样有些唐突了,没事,今天我趁着夜色就走,不给胡伯伯惹麻烦。”
关紫渔这话,让胡震山听了心里满不是滋味,这好像是在讽刺他胆小怕事一般。
胡震山也是习武之人,也有一股子豪气,听了这话,差点就要拍桌子表表决心。
但是手掌刚刚抬起,心里忽然又想起自己这一大家子人,叹了口气,只得忍了下去。
“来人!”胡震山将抬起的手臂顺势抬了抬,吩咐了一声。
一个仆人麻利地走了进来,将手中的一个盒子交给了胡震山。
胡震山挥挥手,把仆役打发下去,而后把盒子打开。
盒子里,放了两锭金子,还有十几张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