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咳嗽了两声,池中天赶紧把旁边的茶水递给了他,胡传海喝了几口之后,便接着说道:“谁说不是呢,可沒办法,现在朝廷有了新法令,卫戍营我已经调派不了啦,而且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能调派去,也够呛,我听说,渡阳寨上的人,已经有几百之众了,他们本就在山上,地形也有利,我们很难攻上去啊。”
池中天听完,笑着说道:“侯爷!有了!”
“有了?有什么了?”胡传海被池中天这一惊一乍,给弄得有些发懵。
“徽兰酒楼的孙掌柜,您知道吧。”
“当然知道,他那一手清蒸鲈鱼,还是贡品呢!”
“我正好有事找他,侯爷给搭的线,您知道,渡阳寨的人总去他那里捣乱,侯爷的意思是,让我去说个情。”池中天笑着说道。
“哦?池公子愿意去?”
“我都答应了,肯定要去,不过...”池中天忽然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胡传海追问道。
“原來我只打算去说情,可现在,我觉得不妨把他们都给制服了,也让您省心。”
池中天一说这话,胡传海先是看了他半天,然后忽然掀开被子,麻利地坐在床上问道:“池公子愿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