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不耐烦地说道:“这些事也是你一个郎中能问的?赶紧收拾东西走。”
那郎中听了,冷笑一声道:“哼哼,年轻人说话客气些,郎中怎么了?郎中能救人,要不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谁也不许别人帮忙,看谁能活下來如何?”
“大胆!”梁鸿听到一个郎中都敢这么跟他说话,那还受得了?
“行啦,现在是耍威风的时候吗?”断水瞪了梁鸿一眼,然后摆摆手把郎中打发走了,临走时,还特意嘱咐他,不准把承齐侯在县衙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就杀了他。
等到郎中走了以后,断水一边嘱咐人看着承齐侯,一边和梁鸿來到了承齐侯住的那间屋子。
二人转了一圈之后,沒发现有什么异常,这时候断水便说道:“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有人來刺杀他?”
梁鸿摇摇头道:“这事不好说啊。”
“唉,真是麻烦,那胡传海这两天据说不在歙州,我真担心他是不是去准备找我麻烦了。”断水担忧地说道。
“胡传海一个区区县令,竟然不把大人放在眼里,我告诉你,你那事十有**就是他们设的一个圈套,等着你钻进去!”梁鸿气愤地说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