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池中天的脸色,刘迎辉马上说道:“池公子,您可别小看了我,我都到这把年纪了,不会和你一个年轻人乱吹牛皮的。”
人家都这么说了,池中天觉得自己要是再矫情,就实在不太像话了,于是便笑着说道:“好!既然刘大人这么说了,我也保证,如果那两人真能离开歙州,我再奉送大人五万两白银当做酬谢!”
刘迎辉微笑着摆手道:“这就不必了,上次那五万两,我已经受之有愧了,这次无论如何,还请池公子不要再破费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和池公子真心交个朋友。”
“哈哈,那敢情好,能和刘大人攀上交情,那是我的福分,只是我不明白,大人一个庙堂高官,怎么肯屈尊和我一个武林中人谈朋论友呢?”池中天略带戏谑口吻地说道。
刘迎辉道:“池公子,这段时间以來,我不敢说全把你看透了,但是略知一二还是沒问題的,我也侧面打听了一下,那断水和梁鸿此前根本与你不认识,他们奉命來此,不停地找你麻烦,但是池公子却总能化险为夷,而且最让我佩服的是池公子的品性,承齐侯失踪,这本与你不相干,但是为了这事,我看你到处奔波,甚至...哈哈哈,有些话,我还是不说为妙,总之,像池公子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