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紫渔嘶哑着嗓子喊道。
“爹,您看,这是咱家的金刀,女儿一直带在身上。”关紫渔说着,就从后背上取下了长长的大刀,然后放在了地上。
看到金刀,再看看眼前的墓碑,她再一次痛哭起来。
虽然隔了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亡家之痛已经被时间掩埋了不少,但那最深的一丝痛楚,就犹如一棵小苗一般,稍稍有一些滋润,就能冲破阻碍挺拔而生,这时候,滋润这棵小苗的,也许就是她的眼泪吧。
又过了一会儿,池中天看看也差不多了,便拽着武阳走了过去,然后他看了看前面的墓碑,接着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关紫渔恍惚间听到身边有动静,扭头一看,登时吓了一跳,当下也顾不得伤心了,赶紧用手去搀扶池中天道:“公子!不可如此,您快起来!”
池中天摆摆手道:“我说了,咱们是一家人,他是你的父亲,那也是我的长辈,我跪在这里给他磕个头,理所当然。”
听到池中天的话,关紫渔心里一软,也就松开了手,任由池中天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而武阳见池中天磕完之后,也紧跟着磕了三个头。
一番祭拜之后,池中天便带着他俩回去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