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本来是没池中天什么事的,可有些人就觉得既然关紫渔的靠山是他,那就得时不时地打压一下才行。
“关姑娘啊,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愿以后大家相安无事,来,喝酒!”钱申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倒是让关紫渔有些不解了。
按照这话的意思,那显然是说此事就到此为止了,因为都开始说以后了。
难道今天这顿饭,就是这意思?
关紫渔才不信,唯一的解释就是,在确信自己跟池中天的关系非同一般之后,他们才算有所改变。
“反正,你关家的事,我管不着,但是有一条,将来别骑在我脖子上就行,要不然,别说你了,就是池中天在我面前,我也照打不误!”肖威似乎很愤怒地说道。
其实关紫渔不知道,这肖威和关雄的恩怨,是很深的,或者说,今天在场的这些人之中,只有他是最恨关雄,也是最恨关家的。
别的不说,就两件事,已经可以看得出来,当然,这两件事,泸州一带的武林中人都知道,只是关紫渔不知道而已。
第一,是说有一年泸州闹了灾,因为当时的知府是个贪官,把朝廷下拨的赈灾款全部私吞,中饱私囊,导致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