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话,那恐怕不光是自己的乌纱帽,就连戴着乌纱帽的家伙,都要不保了。
所以,钱永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池中天这么说。
“钱大人,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再问你一次,那个无赖,你认识不认识?”池中天忽然问道。
永健听到池中天问这个,脸色马上又变了。
“不说算了!”池中天猛然挣脱了他的手,而后就大步朝外面走去。
“我说我说!”钱永健记得赶紧喊道。
池中天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淡淡说道:“现在说,晚了,记住,我没那么多耐心,这件事,不算完,等我进京之后,一定禀明圣上!”
“池公子,不能啊,千万不能啊!”
钱永健现在哪还顾得上仪态,慌忙跑到池中天身后,两只手飞快地拉住了池中天的衣袖。
“池公子,那个人是我夫人的兄弟,一向好吃懒做,经常耍个无赖!”
没等池中天再问,钱永健马上就说了出来。
“哦?你夫人的兄弟?”池中天因为早就猜到那个无赖和知府之间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所以并不是很吃惊,只是听到他说竟然是他夫人的兄弟,心里也禁不住泛起了一阵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