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说这船要借给您用之后,就只有您一个人上去过,其余的都是我那些船工啊。”
“你那些船工呢?”池中天忽然问道。
“他们...他们都回去了。”福子低声答道。
“你怎么知道的?”池中天顺嘴问了一句。
我那表兄告诉我的,说我那些弟兄们都回去了。”福子接着说道。
“好,那这件事如果按照你所说的话,就是这样的,你的船没有外人上去过,而且凿船的时候没声音,船自己就漏水了,你的船工一个没死,我那些士兵倒是死了十八个,是这样吧。”
池中天一连串地说完这话之后,福子的脸色已经很苍白了。
现在别说池中天了,就连他自己听到这话之后,都觉得自己的辩驳,是多么的漏洞百出。
“没话说了?”
看到福子不说话了,池中天便阴森地问了一句。
“我...”
“好,既然你不愿意说,这好办,这府衙里也不错,你就在这里再呆几天吧。”
说完之后,池中天就吩咐衙役,将福子给带走了。
刚刚让人把福子带走,这边蒋先达就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