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山。”秋蝉好像忽然想起來了,那个老头临走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
“太仓山。”池中天皱着眉头反问道。
“太仓山在蓉州城西南,距此有三百里的路程,秋蝉你不会听错了吧。”关紫渔在一旁问道。
“不会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秋蝉毅然地答道。
“如果那个老头真像你们说的那么厉害,那区区几百里的路对他來说不算什么。”池中天低声说道。
这时候,屋子里又陷入了一阵沉闷,而叶落也一直跪在地上,沒敢起來。
看池中天低头在想事,武阳就用手碰了碰关紫渔的胳膊,暗示她赶紧说银子的事。
这件事,只能关紫渔说了,所以,她即便不敢说,也是无可奈何。
“公子,还有一件事......”关紫渔小心翼翼地说道。
池中天忽然抬起头,脸sèyin翳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看池中天脸sè吓人,关紫渔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嘴巴张开,但是话却沒说出來。
看关紫渔的样子,池中天也一下子反应了过來,自己是不是有些失态了。
这些人都是忠心耿耿的手下,自己也不好总是这么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