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公子,这孩子现在已经沒有父母了,将來肯定会跟在我们身边,如果不会武功,那岂不是会遇到很多威胁。”秋蝉说道。
“秋蝉,其实,我不想让这个孩子练武。”池中天答道。
秋蝉一听,马上就十分不解地反问了一句:“难道公子不想带着他了!”
“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这个孩子好好念书,将來考个功名去做个官,江湖的打打杀杀太凶险了,我可不想让这个孩子蹚浑水!”
池中天的这个想法,确实也是在情理之中,江湖多凶险,谁都能很深切地体会。
“公子,官场更凶险。”秋蝉淡淡地说道。
秋蝉的话,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官场的凶险,在于无形中的杀人,也就是俗称的杀人不见血,如果按照道理來说,杀人不见血会更可怕。
“算了,你要是想教就教吧,只是记住了,别让这孩子太苦。”池中天显然暂时也拿不出说服秋蝉的理由,那索xing就由她去了。
“多谢公子!”
从秋蝉那里一出來,池中天就直接去了冯破山的屋子里,一进门,就看到冯破山端坐在棋盘前,闭目养神。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