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
七八个泸州城的郎中,正围在床前,一个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的老者,正在给冯破山号脉。
“不行了,心脉受损,五脏俱裂,熬不过去了。”号了一会儿之后,老者便摇头叹息道。
“大夫,你再给看看,你再给看看,他是个习武之人,内功深厚,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武阳此刻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带着哭腔了。
“内功再深厚,心脉都裂了,还能重塑吗。”老者淡淡地说道。
“那,那个呢。”武阳赶紧又指着秋蝉问道。
老者摇头道:“她命可能保得住,但是下半辈子,恐怕就是个残废了!”
“啊,残废。”武阳吃惊地问道。
“膝盖骨碎了,我刚才试着给她接了一下,沒用。”老者淡淡地答道。
“你们呢,你们也去看看!”
看着旁边站着的几个郎中,武阳便语速飞快地催促道。
“不必了,李老是泸州第一名医,他已经看过的,我们沒必要在看了。”几个郎中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行,这个人你们必须救活,否则我也沒命了。”武阳痛苦地指着冯破山说道。
冯破山要是死了,就算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