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上出现才对。
“我是,敢问你是?”赵为贤见对方一眼就认出自己,还以为这个人是熟人,但是怎么看,也想不起來这个人是谁,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好像见过,又好像沒见过。
“赵大人,此处说话,可方便?”
赵为贤一愣,虽然脸上有些不快地神sè,但最终还是点点头道:“方便,你尽管说。”
“怎么,赵大人不请我坐下说?”
“哦,你看,我忘了,來,这位朋友,请坐。”赵为贤说罢,就指了指摆放在一侧的椅子。
两人分别落座之后,赵为贤就开口问道:“深夜到此,不知道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我的名字,就不必说了,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特意來知会赵大人一声。”
“请讲。”赵为贤答道。
“请赵大人,找个借口,把官职辞去,从此再也不要踏入朝廷半步,安心做个乡野之人吧。”
“你说什么!”
打死赵为贤,他也想不到,这个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來。
这还是赵为贤印象中,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说这种话,即便是当朝圣上,也沒这样说过。
“怎么,赵大人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