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驰越是说的这么轻松,池中天就越担心。
他太了解金驰了,这个憨厚耿直的长辈,虽然经商多年,可是对他,却从來沒有耍过一点儿心眼儿。
就像上次为了救南疆那两个将军的时候,金驰不惜冒着自己身败名裂地下场也要帮他的忙,事后,虽然金驰也是说沒事,可池中天后來就听说了,那一次的事,至少让金驰损失了几百万两的银子。
几百万两,池中天光是听一听,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了。
“伯父,实在是小侄想不出别的办法了,要不然,无论如何不敢劳烦伯父的。”池中天现在只能用这种话來解释,即便有些苍白。
“中天啊,你不要说这些话,你是个好孩子,更是个有作为的人,我能帮你的忙,也觉得挺高兴,你若是再这么客气下去,那就有些见外了。”金驰笑呵呵地说道。
“那好,我就不和伯父见外了。”池中天说到这里,也笑了起來。
“现在也不是睡觉的时候了,眼看着就要天亮了,怎么样,困不困?”金驰忽然问道。
“不困不困,很有jing神。”
池中天倒不是说瞎话,折腾了这么一夜,想困也是不可能的。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