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谭不兴随手一扒拉,就想推开简怀。
但是,很奇怪的是,他这一下并沒有推动。
说起來真是巧,谭不兴他们从会客厅离开之后,池中天也随后跟了出來,所以这时候,刚刚好走到门口,迎面就遇到了刘伯。
“哎呀,公子呀,老奴死罪啊,把您借给我的那个家传白玉壶给弄碎了呀!”
池中天看到刘伯突然跪在自己面前哭天喊地的,脑子一懵,根本就沒反应过來。
什么家传的白玉茶壶,自己什么时候借给刘伯茶壶了,再说了,自己哪來的什么家传茶壶。
就在池中天疑惑不已想要问问的时候,忽然看到刘伯一边抬头一边使劲地眨巴眼,然后还不停地努嘴,看那样子,甚至滑稽。
电光火石之间,池中天眼角一瞥,恰好看到谭不兴正在不远处跟简怀推推搡搡的,于是心里就有了计较。
“什么,你说什么,我借给你的茶壶碎了。”池中天突然弯下腰,瞪着眼吼了一声,把周围干活的工匠们都给吓住了,一时间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开始看起热闹來了。
“公子啊,我该死啊。”刘伯依旧不停地哭喊着。
池中天愤怒地一挥手,然后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