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解开了他的大袄,他自己动手把长袍下摆掀了起來,将里面的一条束腿裤解开,露出了不少青紫淤痕。
刚才那一阵,那些镖师和谭不兴都沒留手,不光是本xing,也夹杂了一些刺激。
“他们把我打伤了,你怎么也不管。”池中天指着自己的腿,有些虚弱地问道。
王捕头沒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我又沒看到,当时我们都撒尿去了,谁知道你是怎么弄的!”
“就是。”谭不兴这时候也进來了,然后就随口附和了一句。
恰在此时,外面忽然传來一阵声音。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听声音就知道,这是县令秦有禾回來了。
秦有禾刚刚从村子里回來,一进來就看到一堆人站在公堂外面,顿时疑惑不已。
这时候,王捕头赶紧走了出去,跟秦有禾低声说了几句。
“什么,竟有此事。”秦有禾似乎很是吃惊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就走了进來。
一进公堂,他就看到了正低头坐在椅子上的池中天,但是沒看到他的脸,只是看到这个人狼狈不堪,身上到处脏兮兮的,而且腿上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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