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來,一左一右,架住了谭不兴的肩膀。
“放手,秦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谭不兴此刻心乱如麻,他看出來了,这不是开玩笑,那令签都甩下來呢,能是开玩笑吗,而且自己说是无赖的那个池中天,此时正大模大样地坐在那里。
“放肆,竟敢咆哮公堂,來啊,给他戴上枷锁,如有反抗,当堂斩杀。”秦有禾暴喝一声,吓破了谭不兴的胆。
“放手,秦有禾,你给我说清楚!”
可是,沒人给他机会,几个膀大腰圆地衙役很快就冲了上來,给他的手脚上都套上了铁锁链,随后就拖着他往外走去,饶是谭不兴一身功夫,却毫无施展之处,他不比那些真正的武林中人,他的势力仅限于歙州城的镖局圈子里,所以在一县之尊面前,并沒有那么大的胆子。
很快,谭不兴的声音,就听不到了。
目睹这一切的王捕头,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般,到现在也不敢相信。
不过,噩运马上就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來啊,把王捕头给我拿下,革去一切官职,永不录用,即刻押入大牢,听从发落。”秦有禾接着说道。
谭不兴都判了死罪了,王捕头知道,自己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