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麻烦。”池中天说道。
“朝廷的力量,你不要轻易动用,还有,无论如何你也不能给你自己惹來麻烦,你要是都有了麻烦,他们就更沒指望了。”冯破山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那有什么办法,我是最怕咱们的人和朝廷之间有了仇。”池中天有些苦闷地说道。
“中天,不如这样,你能不能找个人去顶罪,有沒有合适的人。”冯破山接着问道。
池中天微微摇了摇头道:“找人顶罪的话,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再说了,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去糊弄的。”
“唉,这个西索阿瑞,真是心狠手辣,杀了人,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冯破山恼怒地说道。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该來的迟早要來,现在就这么办吧,霜雪去让人传消息,冯前辈你还是踏踏实实的养身体。”池中天说道。
“好。”
“父亲,大喜之事啊。”
黄昏之时,在泸州城南一家小客栈中,西索纳德正兴冲冲地往一间屋子里闯去,一进门就着急忙活地叫上了。
“什么事,喊什么。”西索阿瑞正盘腿在床上休息,听到声音之后,很是不悦。
“父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