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那些被弄成忠犬的人,就是给他们下了清心蛊。
只是现在,池中天也沒时间去琢磨这些了。
“罗前辈,这蛊毒,您有办法解吗。”池中天问道。
罗老者叹了口气,将邵津放在了地上,接着说道:“蛊毒,很难解,南疆之地盛行各种蛊,做法不一,解法也不一,要想治蛊毒,必须是下蛊的本人,或者,要知道究竟是什么蛊,用了哪些毒草毒虫,否则的话,无药可救。”
池中天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有些发凉,他赶紧说道:“前辈,就一点办法也沒有了吗,给这个孩子下蛊的人,现在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了,要想找,怎么也得耽搁一段时间,我们能等,可是这孩子等不了啊。”
罗老者淡淡地笑了笑,不知道是无奈可是无力,他抬头看了看,然后用手摸了一下邵津的脑袋说道:“我知道你心情很急,但是你要明白,这治病救人,和治蛊毒,是两回事,纵然是国之圣手,也未必懂得蛊毒之术,只是我实在想不通,这究竟是谁和这孩子有深仇大恨,下这么重的手。”
池中天摇摇头道:“和这个孩子无关,他是无辜的。”
罗老者似乎对这些事并不陌生,只是微微琢磨一下便明白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