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天刚走出山洞,就看到西索阿瑞正在不远处坐着。
“鬼天啊,來索阿瑞指了指一旁说道。
“教主,属下不敢。”
“坐吧。”
“是。”
“鬼天啊,蓉妖來路不明啊,我现在吃不准她究竟是真心悔改,还是池中天派來的探子,你要知道,我们现在之所以能让池中天处处受制,就是因为我们在暗处,他在明处,如果真刀真枪地拼一场,我们也能赢,可是损失会很大,池中天吃了亏,大可以回北冥山,甚至说池远山那个老东西,也能带着人來帮他,而池中天本身,还有那么多朋友,而我们呢,圣教所有力量现在都在中原,都在方圆不足五十里之内,就算我们拼个惨胜,又能如何,南疆之地还要用人,复国大业,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啊。”
西索阿瑞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跟一个属下,谈论起了这些,这让鬼天,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啊。”
就在这时候,一声惨叫,从山洞中传了出來。
这声音,是秋蝉的。
不过,西索阿瑞好像沒听到一样,依旧说道:“我做事不能心存侥幸,尤其是在现在的情况下,更不能让我有半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