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概全啊。”池中天说话滴水不漏,可能也是真心话。
“池庄主说的对,只是希望池庄主不要怪罪才好。”
“怪罪是自然不会的,我只是想让你给我出个好主意,看看怎么才能让他们把镖局让给我。”
“对谭不兴,我觉得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这个人,典型的欺软怕硬,您跟他好好说,他未必领情,倒是不如直接一些,就明着跟他说,你这镖局让给我,不让就收拾你。”
赵大仝这么一说,池中天马上说道:“这样不太好吧,这不是有点欺负人吗?”
“池庄主,您这句话可不像是江湖中人所说的,这还真不算是欺负人。”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好办法吗?”
“池庄主,恕我直言,以谭不兴的江湖地位,根本就不算什么,你池庄主想对他动手,根本不需要亲自出面,因此我觉得,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
“嗯,倒是也有道理。”
池中天现在脑海中的斗争很是激烈,一方面他想马上解决,一方面,他又有些不忍心。
“池庄主,谭不兴好办,其实最难办的,是陈风扬的镖局,陈风扬这个人,是软硬不吃的,所以,您应该琢磨琢磨怎么对付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