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将自己凸显出来,也侧面回答了姓陆的问题。
“殿下果然谨慎,其实您大可不必如此,我的身份暂时还不便告诉您,不过我可以告诉您的是,我并非华夏人。”
“哦?”
“殿下不信?”
“听你的口音,似乎听不出来。”
“哈哈,我走南闯北那么久,除了鬼话,什么话我都会说。”陆先生淡淡地答道。
“那先生有什么想说的?”
“殿下既然问了,那我就直说了,眼下,太子之位只有三个人有机会得到,殿下您算一个,另外,还有您的弟弟们,就是桓王和庆王,至于其余的几位皇子,年纪尚小,十年之内都是没机会的。”
“先生继续说。”德王的神sè没有任何的变化,给人一种琢磨不透地感觉。
“庆王因为南疆的事,已经失宠,xing命保住已是不易,相信堂堂华夏天朝,不会让一个被俘虏过的人,当太子?”
“先生对我朝中之事,似乎很了解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德王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陆先生喝问道。
这些事,虽然不算什么秘密,但也绝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知道的。
而且,就算是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