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不可能无缘无故被烧,至于什么老鼠之类的,他也并不相信。
只是眼下大战在即,他不能太过于追究什么,否则的话,很容易军心不稳。
“教主,粮草只剩下三分之一了,而且之前运送走了很多,现在怕是也就能坚持十天了。”
“原本粮草至少能坚持几个月,可谁想到一把大火,唉,真是天不佑我。”西索阿瑞悲戚地说道。
“教主,您看现在怎么办,军中已经传开了,说粮草被烧,怕是坚持不了几天了。”
“你去传令,告诉他们,我已经安排了从别的城池中调集粮草,最多三天就会到。”
“教主,咱们的城池中,只有漓江城的粮草贮存的最多,别的......”
“索托,你真是个愚蠢的家伙!早知道那天就让你去送死,白白浪费了客思这么一个良将,你和他比,你连他的脚都比不上!”
“是是,教主教训的是。”
“滚。”
“是,教主,属下这就去办您安排的事。”
“事情办不好,提着脑袋来见我。”
“是,属下明白!”
就在西索阿瑞在这里苦苦琢磨应该如何解决粮草的事情时,曲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