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那他们有什么证据!”
“有,怀县县衙派去送税银的衙役中,有几个说认识邵津,而且还被邵津给打了,据说身上还有伤。”
“这”
“秋蝉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我绝对没有什么事瞒着你!对了,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给他出主意的那个叫什么,温如!对,温如,他能证明!”
“秋蝉姑娘,你不说温如还好,你一说温如,我倒是忘记告诉你了,我提出想去看看邵津,刑部的人都不让,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温如,他说他根本就没给邵津出过任何主意!”
“可是他今天还去我家了,这个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吧!”
“他是去了,但是去闲聊的,看朋友的。”
“我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还是那句话,你的证词,没用。”
说到这里,秋蝉彻底晕了。
她现在一脑袋都是浆糊,根本没有任何思绪。
太‘乱’了。
一切都好像没发生一样。
“刑部的人不能只相信他们!”秋蝉忽然说道。
“秋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