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简单了,”
说完之后,浮堤大师就走了,只剩下武阳呆呆地站在后面,
等浮堤大师带着人走了之后,一个看似在湖边游玩的黄衣客人,也悄悄地离开了,脚步很是匆忙,
半个时辰之后,那个黄衣人出现在了歙州城的县衙之中,在县衙后院的屋子里,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中年人正在喝茶,
“罗大人,”
“怎么样,”
“沒有动手,”黄衣人答道,
“沒动手,这怎么可能,”
“大人,那和尚脾气实在是太好了,别说动手了,就连争吵都沒有,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身穿紫色长袍的罗大人此刻也无心喝茶了,脸色开始出现焦急地神色,
“上面对这件事很在意,咱们也策划了很久,來來回回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一点效果都沒有,”
“罗大人,是不是咱们闹的不大,”
“还不大,那要怎么才算大,真把寺庙烧干净吗,”罗大人很不满地说道,
“那个老和尚不是一般人,胸怀很广,而且池中天的实力他也不敢随便招惹,仅仅是一把火,又沒死多少人,灵岩寺有的是钱,大不了重新修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