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挂着一个牌子,方形的,上面写了一个“银”字,
“砰砰,”敲门声不算大单也绝不算小,
沒一会儿,里面就传來声音,
“谁啊,”
“张银匠,是我,”
“谁,”
“是我,”
这时候,里面先是沉寂片刻,随后门就打开了,
睡眼朦胧,披着衣服的张银匠手中拿着一盏烛灯,往前晃了一下,看清來人之后说道:“赵先生,”
“这里说话不方便,里面说,”
说着,温锦就闪身走了进去,
张银匠把烛灯放在桌子上之后,张妻就从后面走了进來,
“你回去睡觉,”张银匠瞪了她一眼,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张银匠的脾气就特别大,以前他对张妻是百依百顺,现在则是凶神恶煞,张妻只要稍微有一些让他不满意的地方,轻则臭骂一通,重则打上几下,
所以现在张妻十分惧怕张银匠,见他吼了自己一句,赶紧就回去了,
“赵先生,您怎么现在就來了,”
温锦点点头道:“我那些银子,都给我熔好了沒有,”
“还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