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道：“哥也不是小白脸啊！”
“现在小白脸不怎么吃香了！”酒保小声对杨凡说道：“头几年，干少爷的还是小白脸吃香，这现在时兴长相阳刚，要有男人味的，看起来要阳光的！”
“我操，道道还真多。”杨凡这次是彻底无语了，小白脸现在不吃香了？改成有男人味的少爷吃香了？
年轻的酒保此时又神神秘秘的说道：“现在二楼和三楼的包间肯定已经全都满了，没有被挑中的那些少爷会在场子里自己搭讪客人！而也有很多客人是在场子里面自己搭讪少爷的，只要谈妥价钱，立马就会离场。”
“原来是这么回事。”杨凡点了点头，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很多夜总会其实都是这样，越大的夜总会越是这样，小姐比较多，包间有限，进了包间的客人根本不可能让这些小姐全部出台，所以，在包厢全部客满以后，有很多小姐会在场子内自己搭讪客人。
反过来这些男公关，少爷也是一样的做法。
不过，这种情况一般都出现在小场子内。真正的大场子内的消费是高的惊人的，即使几天不出台，那些小姐也不会去自己搭讪客人。毕竟，在场子内搭讪到的客人一般是不如包间内的客人有钱而且能挥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