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想法的。”柳晴把头埋在了杨凡的怀里，轻声说道：“看到你跟她们两个的照片，刚开始我恨死你了。可后来我又想明白了！”
“你想明白什么了？”杨凡奇怪的问道。
“我之所以这么恨你，是由爱生恨。”柳晴垂下了眼睑，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太在乎你，见到那些照片，我又怎么会那么恨你？不过，我也很嫉妒她们两个，她们能跟你生死与共，可我却不能。想到了这些，我又不恨你了。我想你是不会放弃她们两个的，对吗？”
“你说的对，我无法放弃她们两个。尤其是苏梦，跟着我几经生死。”杨凡叹了口气，说道：“可我现在却还来云山找你，想带你去天京，我是不是彻底的混蛋？是不是一个特自私的人？”
“别那么说。”柳晴抬起头来看着杨凡，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笑容却是有些勉强：“你能回云山，就说明你心里有我。你说出要带我去天京的话，就说明你没有不负责任。虽然她们两个跟你生死与共，可你做了这些，就说明我在你心里跟她们是一样的位置。不管你最后会选择谁，我都不会再对你心生怨恨，我现在能做的，只是在等待一个结果。”
“等待一个结果吗？”杨凡笑了笑，用力抱紧了柳晴，说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