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在他身上打洞似的,这痛苦持续了有一刻钟,他渐渐的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飞船在痛苦中和他融为了一体,他清晰的体验着船体的每一分颤抖,似乎古老的船在向他倾诉着什么。渐渐的他习惯了这一切,他牢牢的抓着操纵杆,目光热列坚定的看着前方,如果这个时候前面有什么东西想阻拦他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驾驶飞船把它撞个粉碎。
减压磁场逐渐启动,冲击身体的压力逐渐消失了,李尔的情绪也平静下来了。
“对了,”他打开对讲器,问飞船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您可以叫我灰鲸,先生。”智脑的声音似乎没那么讨厌了。
“灰鲸?这名字可真普通得可以了,全银河没有十万也有五万艘船叫灰鲸吧?”
“我叫灰鲸的时候,只有一两艘同名的船,先生。”
李尔默然了一会,又道:“那你可真够老的了,对了,船壳上的那些灰白的斑点是防辐射涂层吗?看起来挺酷,像是鲸鱼才会有的鲸斑呢。”他决定奉呈一下这艘老船。
“该死的,”智脑吃惊的道,“又上锈了!”
“……”李尔的情绪瞬间落到了谷底,“这么一艘破船居然还附带十亿的债务,天啊,这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