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尔模模糊糊听到一个晚间新闻的声音:“……士官学校的请愿活动失控,警察在骚乱中使用了催泪瓦斯和电网捕捉器,部分学生被捕……”
“她得救了吗?”李尔挣扎着想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闪过一线光明,随即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当他再次苏醒时,模模糊糊的看到面前有一个猪头模样的脸,那张脸的两只青黑的眼皮肿涨着眯成了一条缝,左手还打着石膏,嘴唇外翻,露出少了一颗大门牙的两排白牙。
“你……你是……?”觉得那猪脸很是眼熟,李尔艰难的开头发问,然后他眯起眼睛,仔细的辨认了一会。
“似……握……汗邹啦!”猪头口吐人言,语调含糊不清。
李尔仔细的看了一会猪头,直到他眼前的焦距调整清楚,才在那脸上找到了几分相似。
“韩舟?怎么是你?”
韩舟动了两下嘴唇想说话,脸上一痛,他的眼里立刻就蕴满了泪水。他停止说话的打算,用右手拿笔,在一张白纸上写道:“别提了,我是最后一个被送来的。”
“怎么回事?”
韩舟把纸翻过来,又写道:“我被机车喷出的气流吹到了墙上,摔断了好几根骨头。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