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变成怪样子了，这个样子才能污染我的气质啊，在人群里才能感到安全，打扮得越是刺眼，正经人基本就不爱看第二眼，而喜欢的家伙通常看到的只是外表，而不是我的本来面目啊。可是……”
“可是什么？”龙缘有些好笑的看着刑长州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可是这样子居然比以前更招女孩子喜欢，真让我想不通。”
“……”
看到两人一脸不信的样子，刑长州也不再解释，他摆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个了。李，你交给我的工作算是完蛋了。我推销鱼子酱，甚至免费赠送给他们样品，一开始卖得好好的，打开了很多销售商和高级餐厅的渠道，可是前段时间，他们突然停止进货，而且把存货全部退了回来。”
李尔大致猜到了原因，但仍问道：“为什么？”
“我暗地里调查了一下，他们受到了威胁，如果继续用我们的鱼子酱，他们将失去大多数高级食材的进货渠道。”刑长州耸了耸肩，“没有哪家餐厅肯只卖鱼子酱的。”
“黑松露？”李尔眉头一皱，肯定是他们在搞鬼。
“就是他们，你也知道了啊？”
“嗯，最近我们发生的很多事，都是他们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