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他的右手,那人顿时就痛得昏死倒地了。
李尔的右手上溅上了许多融化了的墙壁铁汁,万幸这只手已经没有感觉了。他一手扶着墙壁用超视力一遍又一遍的检查着周围,确定安全后,随便拿起了一件上衣披上,然后推开门走了出来。
三个伤者的脸都很年轻,一个昏迷不醒,另两人的脸痛苦得扭曲着,憎恨的眼神仿佛来自地狱,李尔提着光剑给每人补了一剑,确定他们全部死透之后,才收起光剑,捡起了脚边的一支没被血弄脏的电浆短枪。
他看了看一地的血和内脏的碎块皱了皱眉头,走廊里的一大段路都被它们弄脏了。李尔又扫了一眼自己白色的磁力靴,如果粘上血会很醒目,他皱眉的抬起右脚踩上了一具尸体的胸口,轻巧的跃过血泊,披上外套,从容不迫的走出了通道。
虽然身上带着一股常人无法察觉的血腥气,但他眉头微皱,脸色也像大多数受到惊吓的人一样都有些苍白,上衣似乎是一件戏服,但很干净。
一队全副武装的卫兵和几名史迈斯警备队队员擦着李尔的双肩冲进了剧场,没有一个人想到查核他的身份。
李尔的左手一直放在外套的衣兜中,握着那只电浆短枪。
左臂痛得要命,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