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答？！”
郝山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笑的有些耐人寻味。
“以身相许吗？”
“我这个残弱的身躯，郝师父怎么会看的上？以身相许怕是不够我的诚意……《丹王》如何？”
郝山的笑意遽然惊住，眸子顿然一缩：“你说什么？”
“我想过了，既然是合作伙伴，我就要拿出我的诚意！！而对于我们来说，《丹王》是最有诚意的！！”
“……”
郝山一时无语，却缓缓的将凌洛羽的手腕松开，目光咄咄，许久，才微微一笑。
“《丹王》真的在你手中？！”
“郝师父不信，所以才百般试我？！”凌洛羽云淡风轻的挑唇一笑，淡然而坐：“如今可信了？”
“一半……除非，你将《丹王》呈给我看！！”
郝山的眼底忽然淡出一抹邪魅。
“零零姑娘，你敢吗！？”
“这有什么不敢？！对于郝师父来说，《丹王》或许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可对于我来说，只是我家藏书阁中的一本书而已……且不说给你看，就算是送给你，也无妨，只是……”
“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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