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郝连一怔。
“在鲛人族的祖先背叛先人族之前……”凌洛羽不动声色的垂眸，晃动着手中的茶盏，看着茶叶在上面悬浮飘荡：“在鲛人族背叛先人族之前，他们有经历了什么？”
郝连：“……”
在此之前？
那可是n久之前的故事了！
而且，故事的主角，好像也不应该是鲛人族。
“凌先生，在此之前，鲛人族只是先人族的一个小奴隶，小官吏……他们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凌先生不会是要听一听那些小事情吧？”
“鲛人族的小事，对于我来说，可能也是了不得的大事……不如说来听一听啊？！”
凌洛羽并没有直接将话题引到先人族的身上。
引起的过快，会引起郝连的怀疑！
这样的人精，很容易从她的话音中，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从而和她讨价还价。
“这个……”郝连咋舌，有些无力。
一个已经被历史遗忘的种族，还有什么事情可言！？
再说了，他所听说的，也只是传说中的事情，断断续续，并不完整。
“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