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别出声!”独孤鸿一把将她拉离座位。
几乎同时,散发着恶臭的物体扑到斯诺座位上。
“嘿嘿嘿,竟然是个母的?”不知东南西北的醉汉乜斜着眼睛,露出一口黄牙,口水横流。
他其实没看清斯诺容貌,只听到了声音。
夜晚的地铁上,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母猪,就时时刻刻身处险境。
“来,小姑娘,陪大爷……”醉汉吹一声口哨,说出了调戏少女的经典台词,身体还躺在椅上,就醉醺醺的向斯诺摸去。
这是个新站上车的家伙。
夜晚的地铁里,这样的人多的是,很容易能摆脱他们的纠缠,可是这次不一样。
被独孤鸿拉离座位的时候,斯诺的帽子掉了,躲避醉汉脏手的时候,她的眼镜又被擦落,一切好像鬼使神差,她的真面目就显露出来。
醉汉眼睛瞪圆了,嘴角的口水一泻千里,然后,脖颈一痛,眼前一黑,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把他怎么了?”斯诺惊问。
“打晕了。”独孤鸿收回醉汉后颈的手,在座位上擦了擦,然后瞪斯诺一眼。
这女人,这种时候,竟然还有闲心来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