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失态,又慢慢坐了回去。看着陈怜花一脸严肃,一幅仔细聆听的样子。
“伯母和成叔一切安好,兄弟无须担心。无忧兄三年前遵摘星嘱托,将事情的一切经过,和你们所有的随行物品都交还给了伯母。无忧兄曾言,当年伯母听到消息之后,莫言不语,三天三夜未出房门,再出来时,已是满头白发。”
陈怜花抬头看了一眼李云,只见李云面色阴沉似水,两眼之中水汽渐浓。轻叹一声:“哎!伯母出来后对无忧兄说,‘我何朝露的儿子岂是那么容易死的,即使再大的打击,我儿也能挺过来,将来他定能将我儿媳带回家来。’无忧兄以为伯母受刺激太重,就没敢离开。之后发现伯母竟然真的如同没事人一般,这才放心离开翠屏村。”
“之后,中都张家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为防意外发生,燕家,李家,和我陈家每家派出一位定脉高手坐镇翠屏村外,一年之内击退来犯之人两次。直到云海宗来人坐镇,翠屏村才又恢复平静。”
“我来之前,已经将你成功的消息告知伯母,问伯母是否写信给你。伯母只让我给你带句话。”说到此处,陈怜花顿了一下,看了李云一眼。
见李云眉头蹙起,连忙说道:“伯母说她亏欠你和摘星颇多,叫你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