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
时文进冷笑道:“致少在马兄军中,教中的兄弟并未担任重职,这是事实吧?马兄又作何解释呢?”
马进忠道:“当初教主派我出来的时候,就准我为大局计,当量材录用,不必拘泥于教中兄弟。你又凭什么来指责我?”
时文进道:“如果马兄真是量材录用,我自然无话可说,但马兄任用的,尽是一些无用之辈,连我一招也挡不住,这样的人,马兄居然也要委以重任,使我不得不怀疑马兄是何居心?”
马进忠不禁又冷笑道:“你懂什么,两军交战并不是江湖争斗,要看其指挥全军,审时度势之能,怎么能够以武功高低而论才能,教中兄弟的武功虽高,但行军作战,斗引埋伏,却并非其所长,所以我才……”猛然间马进忠脸色一变,道:“你把我的人到底怎么样了?”
两人见马进忠声色俱厉的样子,也不禁有些心虚,楚述陪笑道:“马兄请放心,不过是让他们昏过去了而己,解开穴位也就好了。” 说着从床底下拖出来两个人。
马进忠一见,不禁脸色大变,正要过去给两人解穴,忽然帐帘一挑,进来一个士兵道:“大当家,大事不好,后营遭到了袭击。”
马进忠回头一看,从帐门就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