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
师长老轻轻道:“王进忠在军中任用教外之人一事,仍是教主特许,不应计为过失。致于军败之事,我教规之中,尚无处罚条例。是否处罚,还请教主定夺。”
教主这才开囗道:“这一次兵败兖州,实在是因为情非得己,许多事情并非王进忠一人所能决定,因此这次兵败,不应受处罚。不过王进忠也当引以为戒,日后将功折过。”
王进忠心里不禁一阵激动,忙道:“多谢教主宽恕,属下必当竭尽所能,为我圣教大业尽及全力,为教主尽忠。”
等王进忠退出去之后,先前那人又道:“教主,您这一次对王进忠太宽容了。”
教主“哼”了一声,道:“傳长老,你对我的处理有意见吗?”
傅长老忙道:“属下不敢,只是教主这样对楚述、时文进、王进忠的做法,分显不同,只怕会让教中其他教众不服啊?”
教主淡淡道:“楚述、时文进只为自己意气用事,结果酿成大错,虽然是无心之失,但可见其人自作聪明,自以为是又不以大局为念,这样的人自然当以重罚,绝不能纵容,以警效尤之辈。而王进忠一直对我圣教大业竭尽所能,纵然一时有失,那也是因为力不能及,然而忠心可嘉,对他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