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听说过吗?”
商毅也不禁大吃一惊,骆养性不就是明朝的最后一任锦衣卫都指挥使吗?也就是沈扬那伙人的顶头上司,他来找自己做什么?莫非是自己的案子有转机了吗?想到这里,也不禁精神一振,忙拱了拱手,道:“原来是大档头,久仰久仰。”
骆养性淡淡一笑,道:“我以经收到了沈同知的密函,知道你是冤枉的,其实是受人陷害。只是沈同知他们正在河北一带探听军情,无法为你申辩,我以经派人飞报沈同知,让他们立刻赶回京师,只要他们一回来,你就可以没事了。因此我来告䜣你,如果有人提审你,一定不能招认,就算有人给你动刑,也一定要咬牙撑住。不过你放心,动刑的人我都以经为你打点好了,不会动真格,但有些皮肉之苦,你还是要忍住。”
虽然不知道锦衣卫为什么这么关照自已,但商毅听了之后,心中还是不禁大喜,想了一想,又道:“多谢大档头关照,这些小刑,我还是熬得住,只是不知沈同知他们回来,是否就能真令真像大白。”
骆养性看了看商毅,道:“你不信我们锦衣卫的能力吗?”
商毅忙摆了摆手,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这次进京,到是带了一些酋奴的首级、刀枪、盔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