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之也叹了一口气,道:“太冲兄,你是在南京任职的人,也应该看得出来,如今的南京朝廷是个什么样子,别说是像朝廷请赐火器,恐怕就连拨调些军器钱粮,也做不到吧。但此番在山东大胜清军,未费朝廷一兵一卒,一钱一粮,试问除了我们商家军之外,还有谁能够做的到。若是曰后满清军队大举南下,能够抵御清军者,除了我们商家军之外,又其谁者?又何苦为了一座兵工厂,而纠缠不清呢?”
黄宗羲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王夫之又道:“太冲兄,你心里想的什么我知道,越职专权之事,并非商军门一人的行为,湖广左良玉、江北四镇,那一个又不是如此,太冲兄为何独怪商军门一人。何况商军门自成名至今,累有大功于朝廷,而并无有失臣体的举动,如今不过是为了抵抗北虏,而事急从权,又岂可无端精忌。何况……”王夫之顿了一顿,也正色道:“何况大明的江山社稷兴亡,在于朝廷的徳行,正是因为朝廷失徳,才致使天下大乱,太冲兄既在南京为官,当劝朝廷勤修徳行,皇上克己复礼,大明始有中兴之望,而非是猜忌提防大臣,此仍是舍本取末,自毁长城之举也。”
黄宗羲呆了半响,摇了摇头,又苦笑了一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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