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十数只,各舰所载火炮少则四五十门,多则近百门,如此大小悬殊,强弱分明,自是万难抵抗。”
顿了一顿,郑芝龙又道:“早先朝鲜使臣进献龟甲船,下官曾力言此船虚有其表,并无大用,不可轻造,此言各位大人,还有摄政王想必都没有忘记吧。然而诸公皆被朝鲜使用盅惑,不听下官之言,倾尽巨资,造龟甲船二十余艘,而一战尽没,当初若是将巨资全造红夷毛战船,纵使只得十艘,这一战也断不会如此。如今下官之言匀己效验,诸公当知下官当日所言无虚。”
郑芝龙说完之后,满殿肃静,这些话郑芝龙在以前确实都说过,因此一时也都无法再指责郑芝龙。
过了好一会儿,谭泰才道:“郑提督,但中华军进攻大沽口炮台,你未率战船出战,坐观成败,中华军攻入水寨,你也未做抵抗,反而弃寨而逃,这些点归都是事实吧,你又作何解释呢?”
郑芝龙道:“谭大人所说的,确实都是事实,但敌我双方实力悬殊,刚才下官己经说过,在当时的情况下,中华军以巨舰数十艘,火炮数千门,强攻炮台。同时也留下了大批战船,防备我水军出击,何况我大清水军只有这区区百余艘小船,就算出击迎战也是无济于事,因此下官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