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之中,颇有威信,这一点庄太后还差得很远。而且瓦达克和勒克徳浑又都是晚辈,被皇太后这么一番训斥,也都不敢回答。
皇太后的目光一转,又落到济尔哈朗身上,道:“济尔哈朗。”
济尔哈朗赶忙道:“臣在。”
皇太后道:“礼亲王过世之后,这宗室亲王之中,就数你最年长,而且又是长辈,瓦达克和勒克徳浑年轻,不懂规据,你平日里就该多教教他们,让他们知道。”
济尔哈朗道:“臣知罪。”
皇太后又道:“还有博洛,你和瓦克达是兄弟,虽然小他几岁,但我看你平时行事也要比他来得稳重,也该多劝导劝导他……”
瓦克达越听越觉得不对,也知道在这么下去,这局面不就被皇太后控制住了,因此终于也壮了壮胆子,道:“太后。”
皇太后道:“瓦克达,你还有什么话说?”
瓦克达道:“臣方才失仪,确实是臣之罪,但也是事出有因,还请皇太后见谅。”
皇太后点点头,道:“是什么原因,你到是说一说。”
瓦克达道:“这次中原之败,全是多尔衮指挥无方,治军无能所至,而且他又扔弃大军,私自逃回北京,如此之罪,如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