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交道,而且自己就是那种见不得好的人。
宋义现在想什么,他岂能不知道。
如果是以前,他才懒得管谁去死。但是现在,在杨纪身上尝到甜头之后,赵滑比谁在乎杨纪的安危。
不止是如此,赵滑甚至连宋义想要打听出杨纪的名字,好日后对付他的心思都想猜到了。
“杨师弟,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情暂时与你无关了,我等会再去找你。”
赵滑回头摆了摆手,递给杨纪一个“你先暂时离开”的眼神。
“哼!急什么!”
宋义冷笑一声,踏前一步。赵滑想让这名弟子就此离开,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宋义目光睥睨,声音中不知不觉的带上了一股居高临下的命令式语气。
整个广场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出声,气氛突然一片紧张。
就算反应再迟钝的人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没有人单纯的宋义真的只是想要知道杨纪的名字这么简单。
“哈哈,宋义。你脑子里还是转不过来啊。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你还以为是以前,在我这里趾高气昂的说话。——杨纪,你进去待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