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猛力从陈石恩身体里拨出了自己的长剑。
一缕热乎乎的血水从创口里喷溅而出,洒到孟申蓟的袖子上,胸口上,还有脸上。不过孟申蓟只是擦了擦,却毫不在乎。
“师兄!”
两名黑衣信徒手捧着一件干净的“黑衣”奉了上去。
“过了这么久,终于回来了。想想,还真是不容易啊!……”
孟申蓟笑了笑,从两名黑衣信徒的手中接过“黑衣”,一边将手中淌血的长剑,慢条斯理的在陈石恩的尸体上擦拭干净。
他的神情淡定从容,血腥中透着一种优雅,仿佛做平常的“小事”。
“嗤啦!”
一把将身上的血衣撕裂,孟申蓟将手中的“黑衣”套了上去,顿时和周围茫茫的黑衣信徒融为一体。
“孟申蓟,想不到,你居然是天阴教的人!”
江剑青咬牙切齿,气得肩膀都颤抖起来。
“天阴教?”
孟申蓟偏头看着江剑青,失笑道:
“你怎么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天阴教的作风,怎么会需要我来委屈自己?而且,你不是一直和朝廷里面的人走得很近吗?怎么?连天阴教什么时候兴起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