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感觉到人群中的几道特殊的目光，不止是万贯楼的人，杨纪还感觉到其他的一些目光，自己似乎被好几股人盯上了。
“东西拿来。”
杨纪冲着那名商人招了招手。一个精美的檀木盒子递了过来，啪哒一声，杨纪打开看了一眼，一枚殷红的灵符在其中载沉载浮。
是阳火灵符，不过明显比不上武科举朝廷奖励的那枚阳火灵符。
如果阳火灵符也分层次的话，朝廷的那枚应该是上品，而这枚只能算做一般般，是下品。
“应该是件次品。”
杨纪脑海中闪过一道念头。
炼制阳火灵符和炼丹是一样的，同一锅丹药，同样的材料。同样的炉火，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丹师，但是出来的丹药最后却品次不一。有成品，有次品，有残品，还有废品。
阳火灵符也是一样。
考虑到这枚阳火灵符售卖的地点是在层次最低的万贯楼一楼，这个又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这个给你。……拿着。”
杨纪把盒子递给了罗尚昊。
“杨……兄（纪）？”
罗尚昊脑子里一片混沌。杨纪居然随随便便给了他一枚阳火灵符，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