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洲的平均水平。不过今天的武科举明显不太一样。
往年的时侯,虽然也会有其他洲的人顶尖高手到太渊洲来参加比试,但数量仅止于一两个。绝对没有那么多。
然而今年涌过来的洲外高手却多的惊人,对于其他洲的武秀才们来说。这绝对是个好消息。
但是对于太渊洲来说,这绝对是最坚难的一年!
最坏的情况。甚至所有的武举人全部诞生于太渊洲外也不是不可能的。许多人的心都悬的高高的。
因为这个关系,这一届的武科举吸引了数量庞大的平民的注意。所有人心中都崩的紧紧的,担心出现最坏的情况,那样整个太渊洲的人都将颜面扫地。
“差不多了!”
太渊洲东的一间豪华客栈里,一名气息卓然,如鹤立鸡群的冷峻青年盘坐在地上。这青年银发白袍,非常的扎眼。
在他周围,是一群同样打扮的白头山弟子。所有人围成一圈,中间是一只袅袅的冒烟的鹤嘴炉香。
白头山有自己的计时方法,叫做“时香”,就是鹤嘴炉香正在燃烧的东西。
鹤嘴炉香里的盘香一点点的减少,烧烬的香灰不断的掉落以炉腔里。当最后一点香末烧末烧尽,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