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城墙。他甚至都不需要飞禽坐骑,就能轻易的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这样的深夜,寒风呼啸,张仆不待在繁荣富庶的洲府内,却待在荒无人烟的城墙外,并不是他有什么特别的嗜高。想要虐待自已。
而是因为张仆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要见。虽然是第一次,但对于这次会见。张仆早就是期待已久。
“你就是帝京城里派来的那位信使?”
一棵茂密的树冠下,枯叶厚厚,张仆正带着众位邪神教的长老,以一种毫不掩饰,极富侵略的,甚至是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着对方。
张仆并不认识对方。这是第一次见面,但这并不防碍他闻到对方身上浓利的权利味道。
帝京城里的人身上都有这种味道。
“我是。”
那人淡淡道。这是一张从未在太渊洲出现过的脸庞,国字脸,两撇胡须,背着双手。分立着腿。
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个人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当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一种东西——“官味”!
虽然穿着普通,好像一个行色匆匆的过客,但是这个人显然不像他看上去那么普通。只有在帝京城里做官的人,才会行止之间流露出这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