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浅水清眉头一扬:“军规有令:举凡战事,临阵从军者,除叛国,杀将等重罪外,无论过错大小,既往不咎。浅水清照章办事,不知道哪里错了?”
衡长顺的口中冒出丝丝冷气:“军规中是有这一条,不过军中亦有规定。非营将以上职衔者,不得擅招兵员,且征兵需得报备镇督。你一个小小哨官,竟然也敢私募兵丁,胆子也太大了吧?”
浅水清笑得更畅快了:“这个简单,我这不正是要带他去见洪将军吗?再说征募百人以上方需报备,我如今只招一人,不属私募,只能算举荐。这报备一事,就有些小题大作了吧?还请衡校让让,等我带他见过洪将军之后,再对属下的行为做定夺,如何?”
“好啊,那就交给我带去见将军好了。”衡长顺一撇嘴道。
“不敢有劳衡校,这种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浅水清竟是寸步不让。笑话,要是让衡长顺带无双去见洪天启,到时候他浅水清只怕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无双只怕更是小命难保。
衡长顺脸上红光一现,怒气勃发:“事大事小,哪容你说了算的?让开!”他说着,虎爪前伸,竟是一爪就向浅水清推去。
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隐含风雷却是挟势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