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的工作,也不是咱们当兵的人要考虑的事,而是那些文官们考虑的。大不了在搜刮过所有止水贵族的财富之后,再来个减税三年,人心自然就收拢过来了。民心,是很现实的东西,对那些止水的老百姓来说,只要死的不是他们,他们才不会关心谁死谁生呢。反正咱们少剥点他们,他们就很知足,很开心了。止水无能,征战连年,对百姓盘苛甚重。咱们只要稍加辞色,自然就可收取民心,水清相信,屠俘一事,问题不大。”
鸿北冥仰天大笑,脸上竟是露出无尽的欢畅:“你们听听,听听,一个小兵,竟然也能就国家大事做出如此见解,令人叹服啊!”
南无伤嘿笑了一声:“是啊,能在一日夜间打下南北两关的人,果然还是有点脑子的。不过,你私杀衡长顺一事,又该如何解释呢?”
那一刻,浅水清的眼中突然暴射出深如渊海的仇恨。
冰冷的语言,在这刻冷静地跳出:“那是因为。。。他。。。该。。。死!”
“大胆!”李规终于控制不住叫了起来。
鸿北冥一挥手,令他坐了下去:“我知道你为什么杀衡长顺。不过,当时沙河屯一战,敌方潜伏骑兵近千,领头的又是止水七勇士之一的狮蛮真,衡长顺避其锋芒,